作者:阳东英
看到的是印象中的景象、听到的是印象中的声音、叨叨的是印象中的故事、也许此时此刻做的依旧是印象中的梦。
昔日,也许是觉察到曾经的不足,或许是欣喜、或许是自傲,拿起手机拨通了师傅的电话,之前不知是想卖弄文字、还是因无知所引起的某种困惑,很少与师傅通话,仅以短信形式向师傅问好,于是电话拨通后那头便传来了:“喂,你好,那位?”我吗“西施脚下,铁皮房内,上下左右,深浅我知。”电话那头又传来:“你是南阳的谁知……”
由于某种机会,当我再次拨通师傅电话时,我已站在师傅门外,来迎接我的却是一身土黄色着装还未来得及掸去身上灰尘的矫健人——我的师傅。晚上,师傅邀了他的同事一起请我吃饭,席间,师傅和他的同事们相互谦贬着好不自在,我在一旁默默的倾听着,用手使劲地拧着自己的大腿,提醒着自己已尽麻醉的神经,“师傅呀,你不知道徒弟现在已经脱产了吗?”
也不知什么时间回到了师傅的住处,师傅的其他同事们正在吃午夜的加班饭。
“这馍,这汤,特值”
“ ⅩⅩ要不你再来点尝尝”
“ⅩⅩ凭你学技术的态度你留下吧!明天师傅就安排你上班,你那边还有多少钱工资没结,师傅包你报销……。”
师傅讲了很多很多的话,我真的没想好该如何回答,但师傅好像也没等待我来回答。由于旅途的劳累和酒精的作用我很想睡,但一直坚持着不让自己睡去,直到听不到师傅的声音。
早上七点多,我估计着师傅也该起床了,便拨通了师傅的电话,当师傅问我在那时,我已经在几十里开外了。就这样,乘师傅敞着门,我又一次“偷走”了师傅的一点东西溜走了。
月余之后,当我终于下定决心、鼓足勇气向师傅请罪时,电话那头传来的却一直是盲音。后经多方探询,得知师傅在那次见面后没几天便休假了,后来又听说师傅离开了他呆了多年的公司,去了南方,且改了行,至今再无音讯。
师傅呀!你在他乡还好吗,我们何时才能够再见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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